王怡放了郎平的鸽子中国女排演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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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五、再创奇迹
　　郎平虽然带队拿到了世界杯的铜牌，顺利的在第一时间拿到了奥运会的入场券。但是，这一时期的队伍组成确实不够理想，各个位置的人选不是因为身体条件限制，就是有个人性格的抑制，还有天生运动天赋不够等原因，总之，都难成为世界最佳。这样的队伍怎么带，能带出什么样的成绩呢？这可真要看主教练的水平了。
　　诸韵颖
　　时不我待，接下来是1996年的亚特兰大奥运会，而中国女排依然是人员告急，人手奇缺。
　　首先是主攻位置上的不尽人意，孙玥虽然很有实力，但是，这是名打老实球的队员。比赛场上这样的队员管用，但是不能管大用，平时比赛她不会掉链子，关键比赛她也冲不上去，如果队中有其他的有力的进攻点，或者队伍不靠她去挑大梁，那她确实是一名不错的主攻，而且还是有一定保障能力的主攻，但是，如果让她担当一支在世界大赛中夺奖牌甚至冲金牌的队伍的大主攻，孙玥还是有欠缺。于是，郎平是想过让来自浙江的殷茵来打这个位置。
　　殷茵也是位很有个性的选手，她身高1米87，弹跳也好，力量也足，在国内联赛中常年占据扣手榜的首位，在当时，打大主攻非常合适。但是，她是半路出家，原来是专业打篮球的，由于她长个子较晚，篮球队觉得只有1米77的她个子太矮了，就半借半送地给了排球队，没想到她一改练排球倒是出奇迹了，二个月后，个子猛窜，这时篮球队又想让她回到篮球场上，个性倔强的殷茵则说什么也不回去了。
　　但是，和朱玲一样，半路出家的排球队员进攻好练，一传和防守总是硬伤，而这时的中国队还养不起这样的主攻。另外，可能是多年打篮球形成的三大步节奏总也改不了，殷茵的速度起不来，达不到郎平的要求。强攻虽然有高度，但是上步慢，挥臂慢，总之是整体速度慢，容易被对手撑起来，现场表现就是扣球不难，下分难。再就是，殷茵的个性强到有时不够尊重其他的教练员。所以，郎平放弃了她。
　　新人中，张越红还是很有特点的，弹跳之好超出想象，但是，后排技术更是提不起来，郎平依然难下决心选这样的队员入队。最后，来自八一的王丽娜进入到郎平的视线。虽说论弹跳高度王不如殷更不如张，论力量也没有突出的优势。但是王丽娜有速度，有拼劲，特别是打平拉开的速度快，这是郎平所看重的，可以和全队的战术融为一体。另一名新人是刘晓宁，刘的特点和王类似，当时比王还更显成熟。
　　小主攻李艳的高度和力量和上面几位没有可比性，但是保障作用大，进攻速度快，所以，也就留任了。
　　二传的位置上，何琦也是名打老实球的队员，诸韵颖倒是机灵，可是有时机灵的过了头，场上花哨的动作不仅把对手晃得眼晕，自己的队友也跟不上，猜不到她接着要玩的是那一出，这样的打法也不是郎导所喜欢的。这一年的冬训，郎导可没少在二位二传身上下功夫。
　　转眼到了奥运会，郎平反复斟酌，还是把速度慢，后排差的殷茵、张越红留在了国内，另外带上了王丽娜和刘晓宁，而且对比前一年的世界杯，这是这支队伍换的仅有的二个人。二届大赛之间，只换了两名替补，这也足以可见郎平用人已到了捉襟见肘的囧境了。
　　好在比赛打的还不错。
　　亚特兰大奥运会的女排比赛首先得益于我们的分组不错，看看两个组的组成吧，我们分在了A组，同组的还有荷兰、韩国、美国、乌克兰、日本；B组的队伍也有六支，她们是：古巴、巴西、俄罗斯、德国、加拿大、秘鲁。如果说每次大赛的抽签分组难以做到绝对公平，我宁愿相信这个分组结果是东道主美国队蓄意所为。
　　但是再好的机会，自己抓不住也是白搭。上一届我们就是在荷兰队身上翻的船，这一次，郎平可不会让历史重演，3：0的比分轻松拿下。但是在打韩国的时候，我们遇到了障碍，其中一局比赛中我们竟然只得了2分，好在最后是我们以3：2险胜，这支韩国队的确不好打。美国做为东道主赢我们一局也属于正常，剩下的对手就没有机会在我们身上得到一局。
　　这次比赛的赛制是每组出线四支队伍，和另一组的前四名交叉打复赛。由于我们是本组的首名，复赛的对手是另一组的第四名，当时还算是弱队的德国队，当然我们没有遇到任何真正意义的抵抗就以3：0拿下了。而其他三场复赛的结果是B组的三支队伍大获全胜，其中只有俄罗斯队在荷兰队身上丢了一局，另外二队干净利索的3：0胜出。现在，我们说这次分组对中国队所在的A组非常有利，就更加符合实际了吧。
　　半决赛，我们打的是俄罗斯队，从当时两队的实际水平来看，这场球我们是下风球，进攻方面我们绝对落后对手，防守能力我们也不具备争胜的水平。但是，我们唯一的优势就是准备充分，抓住对手进攻的套路，始终拦网跟对人，防守卡准位，用我们的有准备打对手的准备不足。结果是，我们奇迹般地以3：1战胜了强大的俄罗斯队，和古巴队会师决赛。这场比赛中新人吴咏梅从第二局就开始首发出场，吴氏背飞大放光彩，一战成名，此后一度竟然成了天下无敌，而且，打到后来，吴咏梅的拦网也大显神威。
　　和此时的古巴王朝相比，中国队更是处在绝对的下风。米蕾娅。路易斯依然威风八面，而她们的两位高大的副攻玛加利斯和托雷斯更是粗暴生猛，摸高全在3米40以上，要知道这可是我们现在国内男子职业选手中的中等水平了。
　　面对这样强大的对手，中国队曾经有机会实现突破，李艳的进攻对付古巴队还是有奇妙的效果，就如我们现在看到高大的中国队有时经常拦不到矮小的日本队和泰国队那样，古巴的黑姑娘们一兴奋起来，也经常跟不上李艳的节奏，要不然就是让她的球从胳膊肘下出溜过去，要不然就是被打成破坏性拦网。中间一度赖亚文的拦网也让对手的进攻无可奈何，全队的共同努力下，让大家感觉到冠军也不是全无机会了。但是，最终大家还是没有迈过这道坎，1：3，只拿到了一个奥运亚军。
　　但是，对于组队不到两年，之前在世界大赛中排名第七、第八水平的中国队，这个奥运会的亚军成绩已经是大大的超出了人们的期望。
　　吴咏梅
　　六十六、突遭意外
　　1996年全国男女排职业联赛正式运作成功，我们终于开始了有些实际意义的职业联赛，这也从此结束了国家队每年冬训的历史。横跨两个年头，整个一个冬季，国家队员要回到各自所在的省或所属单位，以俱乐部的名义参加联赛的比赛。对此，已经参加过意大利职业联赛的郎平是能够接受的，取消大家此前公认的非常有意义的全封闭性的冬训，也真的只能从有国际视野的郎平执教国家女排主教练的时机开始才会更顺利。
　　这也间接证明，栗晓峰带队时仅仅是和八佰伴打了一个冬训期的比赛并不一定影响到中国女排整体实力的提升。事实也证明，多年后，中国女排队员青黄不接的局面随着职业联赛的不断完善而得以改观。虽然，我们的排球联赛还是不够职业化，水平还是不够高，但是，毕竟有了这样的平台，对人才的成长起到了非常有益的作用。
　　奥运会上中国队竟然最后取得了亚军，成绩是大大超出了大家的预期。郎平执教的能力得到了普遍认同，自身的压力也小了很多，97年当年没有世界大赛，队伍做些调整，补充一部分年轻的队员，这本来也是正常的做法。但是，正常的做法背后往往也有一些不能回避的现实。
　　在新的集训名单中，上海队的副攻王怡落选了。王怡成名较早，胡进时期就进到了国家队，顺利的接替李月明成为赖亚文的对角，共同构筑出中国女排副攻线上的双塔。王怡的排球天赋也很高，副攻的基本技术没得挑，而且，在胡进的指导下还有一手后攻的能力，只是后来的教练不再用她这门技术了，有点可惜。王怡的一传和防守也不错，在奥运会后的世界女排大奖赛期间，郎平甚至让她来打自由人。虽然有人认为那是郎平有意压制一下王怡的娇骄二气，但是，如果王怡本身没有过硬的后排技术，郎平也不可能这么安排阵容。
　　但是，王怡确实有脾气，说她是娇骄二气可能她不服气，但是有点傲娇是大家共同的感受。在栗晓峰时期，她曾经闹过要离队，原因是她认为教练的训练安排不科学，她不需要死练网前快速的前后移动，她有这种本能和技术，到了赛场上自然就能打出来，而训练方法的呆板单调及训练强度太大太累更是让她接受不了，实在没有必要。
　　于是，一点小事为引子，她当众和教练就争吵起来了，双方互不想让，场上吵完了还不罢休，在晚上的队务会上两人接着吵，而且越吵越激烈。最后竟然上演了一个高调要走，另一个则毫不客气表示不送的水火不容的一幕，以至于训练局副局长张蓉芳亲自出面要求协调，甚至动用了行政命令的手段，才解决了这一问题。
　　张蓉芳当时坚持留下王怡并不是说王怡在这件事上没有过错，也不表明她会支持王怡处处张扬个性，而是觉得栗晓峰处理问题太过于简单粗暴。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王怡本人对这事的理解大家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郎平不会把训练场上的气氛搞的那么生硬，她是主张科学安排训练的。但是训练就是训练，不可能没有难度，没有强度。她也不会容忍队员在训练中不按要求的情况发生，她也会指定每堂训练课的指标，她会看出那名队员是高质量地完成了训练指标，那名队员只是应付完成了训练要求。到了比赛场上，做为职业运动员必需做到要坚决贯彻教练员的意图，必需能和全体队员融合成一体，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打比赛，这也是职业教练郎平评价队员的重要标准。
　　同时，张蓉芳也不可能不考虑老战友的友情，郎平不是周晓兰，她曾经和张蓉芳合作拿下过一次世界冠军。她回国执教的这几次世界大赛，也是张蓉芳出任国家队的领队。所以，不安排王怡参加这一次国家队的集训，可能是表明了郎平对王怡在国家队期间的某些表现不满意，但是也有郎平想更多的考察一下新人的用意。
　　做为王怡这样资深的老队员，是不需要在这样短训中来再做考察了。而郎平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做为领队的张蓉芳也不可能不知情。这一次她没有劝郎平改变主意，也没为王怡作最后的争取，这说明只要沟通到位，训练局的张局长也并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关键还是在于双方要相互尊重，良性沟通。
　　当然，不满意不等于要放弃，这一次不安排参加集训并不代表国家队从此就不需要王怡。毕竟王怡的排球天才摆在哪，也还是当打之年，郎平不可能就真的不打算给她在国家队留下重要的一席之地。而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位老队员，同为副攻手的赖亚文被查出有肝炎，必需要静养，副攻位置需要有有经验的老队员顶上来。
　　于是郎平又亲自飞往上海找到王怡促膝谈心，谈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只是据说当时谈的还不错，王怡答应在下一期集训时按时归队。可是，结果是，王怡毫不客气地放了郎平的鸽子。要知道，做为运动员，郎平是上个世纪最伟大的女排运动员之一，做为教练员，郎平也是公认的世界名帅。王怡这么做，个性也是够鲜明的了。
　　不是说郎平名气大，就该事事顺着她；也可以理解王怡一心想出国，当时不得已，只能使出缓兵之计。但是，这件事上，作者觉得应该还是要从职业化的角度来分析：作为一名国家队的主教练，她有权决定那些时候她想要那些队员，她在一个时期不列入大名单的队员并不等于她不认可这名队员的专业能力，只是她认为这名队员不符合我这支队伍这个时期的整体要求，包括不能适应我的战术体系和不能在场上准确贯彻我的战术意图；包括我可能要培养新人，我要重新尝试新的战术体系的架构。
　　而做为职业运动员，当然可以选择不听从国家队的召唤，安排自己的职业生涯，但是，既不应该是因为之前你晾了我，所以这次也不甩你的赌气行为；更不应该是口头答应的好好的，实际上根本不打算履行约定虚晃一枪的做法。这样看起来是给主教练办了个下不来台，实际是把自己的各种不成熟不守信的形象公开了，实在算不得是高招。
　　每届足球世界杯上，强队巴西、阿根廷包括德国等队都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有一些球迷认为是技术一流，甚至是超一流的队员，但是却加入不到主教练最后的大名单里。这对于队员来说当然是有遗憾，但是，大家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尊重主教练的选择。之后，队伍如有变化，有需求，主教练当然还会主动要求之前放弃过的队员再度入队，甚至是火线救援。这不是谁求谁的问题，就是一个双方的合作。
　　当然，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队员此时也有不接受要求的权力，过后也可以反悔，但是不接受和反悔前都应该明确告知教练员。不吭声，悄悄飞走的行为确实不够职业化。比如，荷兰球星克鲁伊夫后期就是明确表示我不再加入国家队，西德球星舒斯特尔也明确表示不加入西德国家队，这都是很职业化的表现。而王怡的作法是，明确答应，悄悄溜走，嘴上同意，脚下抹油，这让郎平确实感到很不痛快。
　　王怡事件的突发，也让离开祖国多年的郎平开始重新审视自己所处的环境，她意识到，她也面临着要适应环境的要求，否则，仅靠自己的名气和能力也是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的。
　　王怡
　　六十七、意外不断
　　王怡出走只是郎平执教中国女排遇到的麻烦事之一，接下来，更多的麻烦事接二连三的涌来，让郎平一时间也是感觉压力颇大，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
　　另外一件让郎平不如意的事情就是她非常看好的二传冯坤，还是练不出来。不得已，只能把已去青年队打球的诸韵颖调了回来。冯坤的身体素质很好，场上比赛气质也非常出众，但是就是二传的专项技术在这个时期太粗糙。这个时候的冯坤岁数也不大，在场上做为组织核心的号召力也不够强，这就让郎平有点无可奈何。不过，说实话，我们看郎平挑二传的标准还是偏重实用型的，比如比较看重在场上的执行教练意图的坚决性，比较在意二传在端一侧的拦网能力，而对二传手的专项技术培养方面没有表现出她的过人之处。
　　第三件出乎郎平意外的事件是来自上海的希望之星主攻张静因伤不能继续跟队训练了。张静身高达到1米90，弹跳也非常好，力量也很足，难得的是打球很有灵气，各项技术比较均衡，郎平确实很想让她在这个位置上练出来，但是训练场上一个意外的摔伤，一切的准备都要推倒重来，这让郎平感觉很遗憾。
　　第四件意外的事是对其他新人的培养也不如意。这中间郎平先是在副攻的位置上选来了上海队以快闻名的李轶之，李轶之的身高只有1米79，这在九十年代国际女排中间绝对算是个小个子的副攻。但是，李在国内比赛中出手奇快，效果非常好，后排还有很好的保障能力。
　　郎平也是看中了她这些方面，但是，李在国家队和何琦的配合总是合不上拍子，何传不出李所要的那样快的球，李经常是跳得太早发不出力，而真跟上了何琦慢半拍的节奏打，李的快速特点就无从发挥，反倒是把小个子的弱点全部暴露，何况，李这样的身高在网前拦网就是个大漏勺啊。对此，郎平感觉有点失望，说实话大个子的郎平从骨子里还是非常看重队员的拦网能力。
　　第五件意外的事是其他跟队训练的新人进进出出的不少，但是就是留不下来。这期间主要有来自福建的副攻林汉英，来自上海的主攻沈弘，来自四川的副攻陈静和来自江苏的副攻张逦，但是这些队员要么是特点不突出，比如沈弘身高也可以，做为全国冠军队的首发成员，技术也可以，但是，就是觉得不比现有国家队的几位更有特点。要么是进攻手段不全，比如陈静做为副攻能打前快和背快，后排功夫也一流，但是打不了背飞。这样的结果，郎平难以满意。
　　第六件意外的事就是自由人的确定有些困难。本来郎平是安排崔咏梅归队打自由人的，崔咏梅虽然是以后攻和跳发的特点早早就进了国家队，但是她在国际赛场上最拿的出手的技术却是接发球和防守，但是，从奥运回来后就去意大利打职业联赛的崔咏梅的状态保持的不算好，所以郎平又换成王子凌来打自由人，两名自由人都是从接应转岗而来，可见当时中国队的接应定位还是保障为主。
　　又后来郎平还安排李艳打自由人，李艳打的还不错，可是那时的队员多数是不能充分认识自由人的重要性，觉得打自由人就是被边缘化了，自由人在场上的作用非常有限，甚至会认为从打首发到打自由人是说明自己能力的退化，自由人在场上的贡献太小了。所以，王怡会因为安排自己打自由人感觉委屈，李艳当然还是想要回到主攻的位置上。这些情况一综合，郎平感觉很为难。
　　不痛快归不痛快，无奈何归无奈何，遗憾归遗憾，失望归失望，不满意归不满意，为难归为难。比赛还要接着打。
　　多说一点关于自由人的话题：国际排联这么做确实是首先顺应了欧美球队的需要，欧美人打排球有一部分纯粹就是爱好，而且还有一部分热衷于打沙滩排球，真是从自己的兴趣出发。所以，他们中间有一些人因为身高的原因到前排打起来很吃力，但是，他们觉得在后排能把一传接的无人能比，能把防守做得出神入化，那同样很有成就感。
　　至于沙滩排球要求队员就要有很好的一传、二传和防守水平。所以，欧美球队很快就适应了自由人制度，而且让自由人在场上大放光彩。他们场上的自由人一个人能承担起到三、四个人的一传作用，基本上是三人接一传，更夸张的是二人接一传，极大的解放了攻手，使其全身心的参与到进攻中。
　　防守方面，他们的自由人以卡位准为标志，而且当其他队员防起重扣时，或者因为防守者本身就是二传，或者因为防起的球的位置太偏离二传，自由人这时还要用自己娴熟的垫传技术或上手传球技术担当起临时二传的任务。可以说，自由人在这些球队的作用是非常大的，甚至不亚于一个强力接应的作用。
　　而亚洲球队之前无论是男排还是女排，都是以均衡型的队员选拔培养为主，场上各个位置的队员必需接一传，必须参与防守。所以，当自由人制度出现的时候，亚洲球队往往是用自由人替换下一名场上后排技术相对差一点的攻手。
　　自由人在场上的作用并不如欧美球队中的那么突出，自由人是五名最少也是四名接一传的选手之一，自由人的防守位置和之前自己在场上打首发时的防守位置也是一样的。防守起球后，第一传球人是二传，第二是接应，第三是最近位置人，第四才是自由人。所以，很多被改打自由人的攻手心里实在是不情愿，尤其是之前担任主攻和明星副攻的球员更觉得这过去都是接应干的活，怎么让我来干呢？
　　郎平第一次执教中国女排
　　欧美球队早早就流行的由双主攻加自由人接一传的体系，完全是充分考虑了自由人在场上的综合作用，做到的最科学，最优化的选择，同时也充分保证了主攻手在后排的进攻点。如果这三人满足不了队伍一传的要求，只要自由人没问题，只能重新考虑换主攻，而不是从副攻中重新找人选。而我们很长一个时间里，被自由人接替的还有主攻手，实在是对这个制度领会的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