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那些上了年纪、上了岁数的人都挺喜欢马化腾、马云这些人的,把司马南说成什么司马夹头;反而是我这个年纪的年轻人特别喜欢、支持司马南,B站上的年轻人也支持司马南。为什么中老年人都挺喜欢马化腾这些人?我想了半天,觉得这些人应该是凭借时代的红利,把钱赚到手了,红利也都吃干抹净了,就不管下一代人过得怎么样了,就像路易十六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死后哪怕洪水滔天。晋惠帝也说过一句类似的话何不食肉糜。所以路易十六在法国大革命中被推翻,晋惠帝导致西晋灭亡。 这不,借着马化腾发在朋友圈里的一句话,头条上又有不少上年纪的人开始鼓吹不要攻击企业家资本家是好人这样的言论,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你们这些人既然觉得资本家是好人你们为什么不像那些在工厂里面、在互联网企业里面打工的年轻人一样996、007呢?当你们在家里喝着茶、敲着键盘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资本家的财富都是靠那些只能租房子的年轻人积累起来的?当年轻人为了租一间位置好的房间而不停奔走的时候,你们这些上了年纪、安度晚年的中年人还好意思敲着键盘为资本家说话吗?你们怎么不体验一下996、007的福报呢? 这不,有一位某地板有限公司的营销经理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说实体企业正在一个个倒下,民营企业创造了多少岗位,你们不能口诛笔伐,一脸正气凛然的样子。那好,我们就来看看这位营销经理的工作到底是啥样吧。 这位营销经理的工作可谓是相当滋润,发布的视频不是全国各地到处晃荡,就是天天拍这拍那,今天去乌镇、明天去成都、后天去重庆、大后天又去太原,后头还去了长沙,不过我没截图,不知道这个地板公司的普通员工有没有像这位营销经理那样能不能享受出去旅游的时间与自由,不知道这位营销经理的上下班时间能不能像普通员工那样保持一致,还是打着出门应酬为借口迟到早退。 支持马化腾的精神资本家说:对民族企业家们一定要理解。在我看来,他们这群精神资本家的逻辑链是这样画的: 在美国南方的种植园中存在着两种奴隶。一种是在外面下地干活劳作、挨着鞭子还搁草棚里住着的泥腿子,还有一种是给少爷小姐们梳头打理、端茶送水却能住在主人别墅里的人上人。 人上人吃着主人剩下的饭菜、睡着主人用旧的床垫心中满是感激。亚特兰大的十一月,每当他们隔着欧式大吊窗看向田地里那些收着棉花的泥腿子时便感到一阵自豪。 看呐!居然有人在地里干活哩!,他们真是低级,居然要干那种下贱的工作!,一群泥腿子!。人上人们聚在一起时,往往这样说。直到主人喊他们伺候时方才散去。 朋友们,请问人上人和泥腿子究竟有什么区别?其实啥也没有,都是奴隶罢了。可那些受主人豢养的奴隶打心底认同自己的高贵,他们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和主人是站在一边的。当主人的利益受到威胁时,他们往往是第一个站出来狺狺狂吠的忠犬。 我看过这样的麻木不仁从小父母就告诉我们要进空调房里工作,不能撂大太阳底下搬砖。但从阶级划分上看,工地上搬砖的民工也好,空调房里996的社畜也罢,大家都是无产阶级,都是打工人,都是受到资本家剥削剩余价值的奴隶! 既然如此。搞清身份后,那又何必整出来什么职业歧视呢?那又何必跪舔资本家还衔着吃X就给一个亿的理论来作践自己呢? 很多人连一个栖身的狗窝都没有,居然成天叫嚣着弱肉强食的理论。他们用压迫其他劳动者(包括帮着领导劝酒在内)的方式制造恐惧,以达到忝列资本家爪牙的目的。 可笑的是,这群人自我感觉还特良好,觉得自己可真是位大哲人。举个例子,现在有很多人极度自私自利,却用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言论来为自个儿扭曲的价值观辩护。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最喜欢给自己找个看似充满人性的理由去冠冕堂皇地干着那些个难以启齿的混蛋事。比如三角贸易,白人奴隶贩子以上帝选民的身份出现在非洲大陆,他们用病菌和枪炮给那些个地狱来的黑色恶魔上它一课,让他们乖乖登上拥挤不堪的运奴船。您问这群恶棍为啥要用宗教来包装自己?还不是为了求个心安理得嘛! (贵族田小姐教你习惯就好) 笔者也一直很讨厌过度要强的人。对自己都这么狠,让他登上高位,那别人还用不用活了。人家996,你丫007。 在一个比谁更狠的社会环境里,新的经济增长点是不会出现的,因为创造力被无限扼杀。血汗工厂就是你的衣食父母,比狠不就完了!大多数人在一开始对体制保持抗拒,但随着时间推移,你会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它的一部分。在这种迷一样的绝望状态里,觉醒者是少数,提出纲领的觉醒者更是少数,提出纲领还去躬身力行的人那是少之又少,提出纲领、躬身力行、觉醒睡狮、一举成功的人简直是人中龙凤。 蠢的蠢着,坏的坏着,由蠢入坏门槛挺低。 究其根本,还是鲁迅先生总结得最妙!凡走狗,虽或为一个资本家所豢养,其实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所以它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不知道谁是它的主子,正是它遇见所有阔人都驯良的原因,也就是属于所有的资本家的证据。即使无人豢养,饿的精瘦,变成野狗了,但还是遇见所有的阔人都驯良,遇见所有的穷人都狂吠的,不过这时它就愈不明白谁是主子了。 摘自《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鲁迅,1930年5月1日《萌芽月刊》第一卷第五期。